而林一依旧是那冷峻的面庞，双眸紧盯钟茹雪宫殿的大门。
突然，一道身影闪过。
楚江虽然全力注视着林一，但是眼角余光仍是感受到了那道黑影。
林一嘴角渐渐上扬：“看来，钟茹雪的问题可能还比较大。”
楚江不敢相信，天真可爱的钟茹雪会勾结飞牛教。
但是那个黑影绝对不是王室众人，这么晚，来到钟茹雪寝宫必有猫腻！
楚江和林一迅速跟进，溜进宫殿之中。
那个黑影蒙面黑衣，步法轻盈，刻意避开所有守卫。
而且对于宫殿暗哨位置也是极其熟悉，轻易避开，直奔钟茹雪寝宫。
而侍女早就歇下，钟茹雪的寝宫也早已熄灯。
但是寝宫的正门并没有上锁，那道黑影轻轻一推，便闪身进入。
紧接着，里面亮起了微弱的光芒，若不仔细看，在皎洁的月光下根本发现不了。
楚江眸光冷聚，也加大了对钟茹雪的怀疑。
林一扭动娇躯，想要靠近寝宫。
但被楚江大手拉住。
这是楚江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身躯。
林一呆滞了一会，霸道地抽出胳膊，问道：“你干什么？还不赶紧靠近听他们讲些什么？”
楚江微微一笑，从腰间空间珠中取出两朵千里喇叭花。
“有它，足够了！”
楚江将其中一朵，轻轻附在林一耳边，林一耳朵一阵颤动，立刻听到了寝宫之内的谈话声。
“茹雪大人有何吩咐？”
“今日楚江和林一突然来到我寝宫，质问我是否知晓飞牛教。”
“啊？难道钟永思那老家伙已经有所察觉？”
“我应付过去了，而且魅惑了一波楚江，她应该并不会对我产生怀疑，但是林一就不好说了，她一向冷酷无情，不知是否会发现端倪。”
“对了大人，提起楚江，我教李九、冷夜二位统领，曾与楚江相遇，但是皆被楚江杀害。”
“什么？李九、冷夜二人入我教甚早，也是元老级的成员，冷夜更是被称为幻神，怎么会不敌楚江？”
“大人，咱们还是低估了楚江的真正实力。”
“最主要的是，李九、冷夜是我们早就安排出去抛头露面的两位得力干将，他们一死，意味着我们必须再找出二人在宙域之内活动。”
“大人，吴成礼、车弘雅兄妹二人可堪此大任！”
钟茹雪点了点头：“现在灵城境内，好像也只有他俩实力可与楚江一战！”
“大人，那楚江何时除掉？”
“不急，今日一见，楚江对我颇有想法，等我再与他亲近些，再找时机除掉他。现在的主要目标仍是搜刮民间罡钨，献给大人。”
楚江听闻，浑身一震。
“飞牛教竟然与噬牙组织有所牵连，他们的目的正是向提供罡钨，完成血色天启法阵的最后阶段！”
下四域罡钨被万古剑帮牢牢把控，禁止输入上四域之中。
但是民间总有一些散落的罡钨，如果有心人集合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没想到竟然在背后搞这一套。
于衡并没有传出消息，可见他发展的飞牛教属于绝密。
估计真正成员只有自己知道。
不过这些都还为时未晚，钟茹雪的身份已经坐实。
即使不是飞牛教的首领，也是个关键人物，她必定知晓飞牛教的许多底细。
寝宫中谈话声骤止，微光熄灭，那道黑影再次闪出，朝宫殿外奔去。
楚江和林一相视一笑，踏步飞出。
那人刚踏出宫殿大门，就被楚江一手提起，和林一一同拽至偏僻处。
林一面露凶色，一把短刀架在那人脖子之上，摘下面罩。
此人他俩并不认识，应该是王室之外的人，专门负责给钟茹雪通风报信。
林一冷冷地说道：“老实交代，你叫什么名字？在飞牛教中处于什么地位？钟茹雪是什么处于位置？”
三连质问，语气冷冽无情，吓得那人全身微颤。
但是依旧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林一直接开始滑动短刀，在他脖颈割出浅浅的口子，渗出鲜血。
“我说，我说！”
此人名叫牛二，是飞牛教的情报暗探，专门负责给钟茹雪传递消息。
钟茹雪一年之前就已经加入飞牛教，此时是飞牛教右护法。
飞牛教左护法名叫萧子昂，乃是亲自挑选的猎齿余下势力，从天域偷偷潜入宙域之中，负责罡钨收集。
飞牛教首领则是元龙，此刻并不在宙域，在宇域发展飞牛教分支。
吴成礼、车弘雅，是一对义兄义妹，钟茹雪手下，飞牛教战力最强的成员。
看来在谋划猎齿之余，早早地就暗中组织起来了飞牛教。
可能在楚江摧毁洪域诺瓦矿场，天域罡钨断绝之时，飞牛教就已经悄然成立。
还是有些疏忽了。
看来不能再留给太多时间，解决完飞牛教，必须立刻拿下天域和噬牙组织，摧毁血色天启法阵！
林一在问过吴成礼、车弘雅二人的所在之处后，就把短刀收回。
楚江则突然凝聚魂气，猛然在他脊背上一敲。
“咔嚓！”
脊椎碎裂声传来，牛二七窍流血，当场死亡。
林一责怪道：“他已经招了，你杀了他干什么？”
楚江冷冷地说道：“不能对敌人心慈手软！”
楚江此时正在气头上，青春可爱的钟茹雪竟然是飞牛教核心成员，而也是在暗中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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