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不会被真人pk吧？”
“那到不会，这圈子讲究动嘴不动手。”
“哈哈，那倒还好。”王亚飞松了一口气。
“一点也不好，你要经历过就知道，那种滋味可不好受，还有我们职业选手怎么会去浏览经济网页，我们一上网也都是浏览跟刀塔有关的网页论坛，你一打开一个论坛，全是骂你的，你连觉都睡不着。”
这倒不难理解，王亚飞觉得谁遇见这事都睡不着觉。
“不会这样极端吧……那些粉丝有怎么会有你们的qq号啊，他们应该不知道你们的个人信息啊，就像我就算想骂哪个歌手，也没他好友啊。”王亚飞还是觉得不太相信。
“我们只是电子竞技选手，可不是真正的明星，现在都还好了，我们那时候哪有什么个人隐私，我们的个人信息在网上到处都能搜到，粉丝有我们的qq号再正常不过了，而且那时候我们巴不得粉丝加我们qq呢。”
“嘿，你们真贱。”
“那也不能叫贱，有骂你的就有夸你的，有人把你当偶像，要加你qq，你还能不愿意了？”
“那你们的粉丝真贱，一会骂你们，一会夸你们。”王亚飞说完拿起筷子吃了口肉。
“也不能这样说，当时都是年轻人喜欢电子竞技，年轻人就是突出一个敢爱敢恨，当然很多做法肯定极端或者不成熟……”
“凌叔等一下，你说你的队友要是在打比赛的时候出现失误，那就几天不敢上网……那你呢，难道你是大心脏，不管输赢都从辱不惊？”
“我？我tm就连赢的时候都不敢上网看论坛。”
“哈哈哈！”王亚飞把刚吃的肉都吐了出来，他只能庆幸还好没有去夹鱼吃，要不然保准被鱼刺卡主。
“这一点也不好笑，反正我是被喷怕了，打到后来我就是这样，赢了也不看，输了也不看，这样心态才不会受到影响。”
“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么弱。”王亚飞笑了起来。
“这不是弱，当职业选手，保持良好的心态相当重要。”
“哈哈哈，一定是你老输，所以最后输怕了，才不敢看。”
“谁说我老输，我经常赢，但赢的时候我也不会去看，我以前的队友就喜欢胜利的时候看论坛，但如果打输了就绝不开网页……”
“赢的时候就去看粉丝夸奖你们啊？”王亚飞问。
“是啊，赢的时候各种吹，看了相当爽，但只要输了，就是这批人，立马掉转头骂你。到最后的时候，我那些队友都看不明白了，不知道他们是在夸你，还是在损你，因为到最后，那些粉丝每一个都是高级黑。”
“哈哈哈……”王亚飞又夹了块肉，他觉得这还挺有意思。
“那他们骂你们什么啊？”王亚飞相当好奇的问道。
“骂得可多了，都骂出花来了，不过有时候他们直接说我们菜呀，或者直接骂脏话什么的，我们都能接受，但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变着法子挖苦、讽刺，虽然这些粉丝观众都是年轻人，但我们那时候也年轻气盛啊，很多东西我们看了也受不了啊……”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王亚飞心想这职业选手也不好当啊。
“是啊，有些小孩选择走电子竞技这条路，本来家里就不被人支持，出来当职业选手，打个比赛没打好，结果一上论坛就看见全是挖苦讽刺的话，被骂哭的可不在少数，以前我们队里有个小孩就是，一边看屏幕一边掉眼泪……”凌叔的话里透着那么一股子悲壮。
“这么凄惨啊。”光是用先想的，王亚飞就觉得“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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