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西谚有云我思故我在,我还想说,我思故他在,因为自己也好,他人也罢,但凡出现在我的眼前和感觉世界里,这一切就都是建立在我思的前提上的。我若不能思,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就不可能再去感受存在之谜这个问题意识了。”昭熳说道。
“对啊,物质存在于我思之中它对我才是有意义的,设若我虽存在但却被剥去了思,那么我就任何感觉都没有,则这物质即便存在也与我不相干,我感受不到它,对我而言它就是不存在的,而我也是不存在的,只有当我能思的时候,这一切的情形和状态才得以呈现。所以对于人而言,一切的真实价值和意义都建立在我能思的这个基础之上。”飞龙说道。
“而这思怎么就能认识物质呢?按说观念只能思考与它相同类型,即同是观念的东西,那么如果物质不是观念,它怎么能被观念所思考到呢?可见一定是物质被赋予了观念的属性,它才能被观念思考到。那么现在就要问了,是谁赋予了物质以观念的属性?所以才让它被我们的观念所思考到。而我们的观念与思考又究竟是谁所赋予的?”飞龙说道。
“你是想说我思的观念属性,与物质的观念属性,此二者是相通的,都来自同一个观念属性的赋予者。那么我就要问你了,这个观念属性的赋予者究竟又是谁呢?”昭熳说道。
“大概有三种,物质本身,绝对精神和上帝。如果是物质,就可以解释为物质自身就蕴涵了观念的属性,因此它自己就可以理解自己,自己就是自己的第一原因,作为人灵的观念也就自然产生于其中。物质既然蕴含了观念的属性,那么关于它存在的原因与说明就蕴含在它自身的观念属性之中,它们是合一的,因此,也就不存在心物二元对立之说,而是心物合一的,就在物质身上。”飞龙说道。
“那么人死化为物质,这种精神的属性还在吗?这种心灵的属性还在吗?这种我的自我意识与思的属性还存在吗?”昭熳问道。
“这我不敢断言。但是假如它还存在,那就表明了它乃是一种自生性质的存在,即它是自有永有的,恒而有之的。然而既然它是自有永有,恒而有之的,那它就该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以及最初与最终呀,但显然对于来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去不知自己从何而去的我识与我思来说,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这就奇怪了,一个自有永有,恒而有之的存在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以及最初与最终?竟然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向何而去?这还配称自有永有,恒而有之吗?还有就是,如果精神与观念天然就蕴涵于物质之中,是其属性之一,那么一旦物质分解,碎裂,化为虚无,那么作为它所蕴涵其中的精神与观念属性还怎么容身呢?我们不能说物质被切割了,精神也就被切割了,物质分散了,精神也分散了,物质化为一片茫茫的虚空了,精神也化为一片茫茫的虚空了,显然精神始终存在,不会因物质的变化而变化。再者,如果说精神与观念属性是不占有空间的,不会因物质的解体而解体,碎裂而碎裂,分散而分散,消亡而消亡,那就已经表明它是可以脱离物质的,是可以不依赖于物质而存在的,倘是这样,它还怎么能被称为是物质的属性之一呢?显然它已经是独立于物质的存在了,这又回到心物二元论上面去了。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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